坐了上去。
陆正冷冷的问道:“你确定这些做?我要提小白,立刻,马上!”
郝局长看着陆正的目光越来越冷,无形杀气散发出来,他目光显得有些慌乱,但硬是咬了咬牙:“是,任何人都可以提,唯独小白,绝对不行……”
不等他把话说完,陆正一脚踏在胸口上,脚上加了不少力气。
“你不要乱来……这里是燕京重地,你……”
郝局长觉得胸口压了块重达千斤的大石头,石头还在慢慢加重,快要喘不过气。
?????陆正也不答话,抄起桌上的大号烟灰缸,狠狠的砸向他脑袋,顿时血流如注,郝局长被吓傻了,呆呆的望着陆正。
有没有搞错?
我是燕京秦城监狱的监狱长,你特码敢打我?
这是哪里来的二楞子,怎么两句话不说伸手就打,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我不同意,你不是应该回去找你们BOSS出来吗?
最后的剧情发展不应该是咱们背后的大BOSS拼爹,拼爷,相互撕-逼吗?
这不科学啊?这些道理你不懂我不怪你,特玛干嘛还拿我最喜欢的大号烟灰缸砸我,很痛的,你知道吗?
“在问你一句,提不提?”
陆正举又起手里的烟灰缸。
提?
我提你妹啊,揍了我你还想提人,做梦去吧。
“不提!杂种你死定了,敢在我地盘闹事,不管你是谁家的孩子,我绝不放过你,你等着!”
他一直认为陆正是谁家的二代,来这里装-逼的。
郝局长恨啊,在自己的办公室,自己的地盘,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毛孩子拿着烟灰缸“咣咣的”砸脑袋。
这个场子如果不找回来,以后的队伍还怎么带?
要不但要找场子,还有亲手掐死这个小子,这是自己一辈子的耻辱,一辈子的污点。
又是“咣的”一烟灰缸,郝局长只感觉脑袋嗡的一下,一下子蒙了。
“说!提不提!”
陆正那牛脾气也上来了,一把扯过郝剑的脖子,拎着烟灰缸就“咣咣的”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