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正说着王府的贵气,就从树后面转过来一个人,却是夏侯娇,一袭红裙,站在嫩柳旁边,象花一般,那种感觉不是突兀,倒是相映成辉,上官晨曦笑了,想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时候,夏侯娇却已经开口:“原来是嫂子,在游王府吗?”
“是呀,你在这里赏……赏柳?”上官晨曦四处瞧着,这附近就几行柳树,然后便是通往中庭的角门。
闻言夏侯娇浅浅一笑:“嫂子好心情,我是在这里赏柳,也是在这里等嫂子。”
说着她缓缓走近,边笑边道:“嫂子的姐姐是诗为一绝,所以我想同为姐妹,嫂子一定也是才华过人,这样的三月天,这样的柳,便想着与嫂子切磋一下,这咏柳的诗该怎么写才好。”
闻言上官晨曦笑了:“我哪里会做诗,识字都有限,只识药不识字呢,所以自然不会做诗的。”
“嫂子当真是客气,嫂子可以府内自己的真实情况这么多年,瞒一两件事情也不奇怪呀。”
她虽然是笑的,但是上官晨曦听出了敌意与讽刺。
她脸色也是有些僵,她不由地有些自卑,自己从小与药接触,看的书都是医书,只有几本关于女训女诫的,哪里看过什么诗书,但是她不觉得会做诗就比自己强多少。
更何况,她会不会做诗,没有人在意也没有人介意。
见上官晨曦一时无语,夏侯娇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嫂子当真有趣,是在生我的气吗?”
看着她突然娇笑起来,上官晨曦又有些不懂了,她这是在示好?刚才是在开玩笑?
夏侯娇突然伸了个懒腰:“今天就想见新嫂子,所以起的那么早,现在我要回去补觉了呢,等晚饭的时候见。”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转身走开了,步子很轻快。
见她走远了,上官晨曦才看见连嬷嬷:“她……这是什么意思?”
连嬷嬷回应她的也是茫然的眼神。
上官晨曦很快忘掉这件事情,她觉得夏侯娇没有主动攻击她,就算是没有什么大事吧。
上官晨曦回到自己的逸云轩,有些累了,边走边揉捏肩膀胳膊,却听得凉亭里传来了声音:“你去了哪里?”
那些清冷的声音除了夏侯珩还会有谁呢?
她走了过去,习惯性地推起了轮椅,嘴里道:“我不过随意走走,怕以后迷路。”
“以后?”夏侯珩突然嘴角勾了勾,然后又沉声道,“下次,我给你带路。”
“你不用忙吗?对了,你在王府里的时候大多在做什么,你什么时候才能出去?是偷偷的吗?我几次见你都是在晚上,看来你是在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才离开,是不是?那平时他们有急事,怎么找你,还有上次绑我的人,你查到消息没有?”、
她一连串的问题让夏侯珩眉头蹙了起来:“我一次只能回答一个。”
“哦,那我问你,上次的人有眉目没有?”她说话的时候声音低低的,当然怕别人知道,连嬷嬷她也不想要她知道。所以她是附在他耳边说的,这个样子,外人看起来,那就是亲密至极的表现了。
夏侯灏一进院子就看到这样的一幕,他迈进院子的脚迟疑了一下,然后声音大大的扬起:“大哥,嫂子,你们看我带来了什么。”
他手里拎着的是一根棍子,上官晨曦看到后笑了:“我是来打劫的吗?”
她把夏侯灏当成了大男孩儿,她们之间交往也是轻松的,所以,她才这样玩笑。
夏侯灏没有象往常一样开玩笑,而是直接奔夏侯珩而去,将手里的棍子样东西递了上来:“大哥,这是我找到的,有人送过来卖千金,你瞧值不值。”
上官晨曦不知道什么棍子值这么多钱,也凑了过来,细看之下,才发现,那棍子象是一根桃枝,枝干的纹理都在,看隐约的觉得哪里不同,哦了一声:“化石。”
她在宫宴上见到过那桃子,现在她怎么感觉那桃子就是这棵桃树上结出来的呢?
夏侯珩也是觉得新鲜,两兄弟研究了片刻后,夏侯灏突然道:“嫂子,你知道这化石能治病吗?有古方说这化石可以用药,我才买来,希望对大哥的病有益处。”
上官晨曦哦了一声:“古方上倒是有记载,不过桃树在活着的时候对你哥的病就没有益处,死了这么久的,该不会有用,不过这化石却是一块宝贝,千金不贵的吧。”
却没有想到夏侯灏叹了口气:“若是对我哥的病无助益,便是它值万金又如何?”
他举起来便丢到一边,坐了下来,嘴里道:“真是失望了,我忙活了一夜,很是兴奋呢,都没有睡觉,倒和你们没的比,同样是没有睡觉……”
说到这里,他嘻嘻一笑,嬉皮笑脸的样子让夏侯珩眉头又皱了起来:“听说娘亲又准备见官媒了,你说娘亲是要为谁张罗婚事呢?”
闻言夏侯灏猴子一样跳了起来,然后觉得太快,整理了一下衣裳,严肃了一下表情:“想是为妹妹的事情吧,她已经这般大了,若是无人求娶,岂不是很丢人?这就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