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了?”
“我没事。”薛喆淡淡地抬头看了一眼,“不要声张,也不要让老宅那边的人知道。”
“哦,知道。”李嫂慌忙点头,“我去拿药箱。”
没一会,李嫂拿着药箱出来了,仔细地给薛喆处理脸上的伤。
莫飞打的地方,无非是一些淤青,但秦微微咬的,那可是流了血的伤口,嘴唇上有一排清晰的牙印。
李嫂一看便看明白了,这是大少奶奶的杰作,小两口吵架了!话说这少奶奶还真是凶悍啊,你看把大少爷给打的,打了不算,还带咬的,你看这给咬的!
李嫂那是看着薛喆长大的,看他就像看自己的孩子,当即就掉眼泪了。
“大少爷,这大少奶奶也太狠了!”
呃……
薛喆面色一顿,明白李嫂的意思了,不禁脸有些红。任哪个男人被人知道自己被老婆打了,那也是相当没面子的事。
“不是大少奶奶,别乱猜!”薛喆强装冷脸。
李嫂没敢再说什么,继续细心地抹药膏。心想,除了大少奶奶,谁敢咬您的嘴啊?
他这副样子,是不可能去公司了,被人看见也指不定出什么言论呢。
于是,被李嫂处理完伤后,薛喆就回了二楼卧室,午饭也没吃。
真想去把那个小女人抓回来,好好讲讲道理。可自己这副样子,又不能登岳父家的门,只能耐心地等,等伤好了再去捉她回来。
想到这,他自己又去拿药箱,多抹了一层药膏,赶紧把伤养好吧!
不能去公司,但也有工作要做,于是,在卧室里稍作休息,便又去了书房。
但工作了一会,发现自己根本进入不了工作状态,心烦意乱的,三番两次地出错。
最后,干脆啪地一声合上电脑,抓起手机给雷寒和肖凡打电话:“滚出来喝酒!”
为免遇到不必要的人,三人在薛氏旗下的金汉城开了包间。
雷寒和肖凡两人一进包间,就看到了独自在那喝闷酒的薛喆,感觉气氛明显不对,对视一眼,不禁狐疑。
肖凡:“薛子不对劲啊。”
雷寒:“肯定还是与他家小妹有关,否则没人能让他这样。”
肖凡:“他和他家小太妹不是化解了所有误会,幸福地生活了么,现在不应该是你侬我侬甜蜜蜜地腻歪吗,这怎么了这是?”
两人一边狐疑一边走到薛喆跟前,一看薛喆脸上的伤,两人全欢乐了。
雷寒第一个幸灾乐祸地开口:“靠,我当出了什么大事了呢,看来后院起火了,哈哈哈……”雷寒笑得像个大尾巴狼一样。
肖凡也不甘寂寞,笑盈盈地说:“啧啧,咱小太妹的牙还真尖利啊,你看看这给咬的!哎呀,薛子,家有悍妻当属幸中之不幸啊!”
薛喆没好气地白了两人一眼:“喝酒!不喝就滚!”
“好好好,喝,喝,来,碰一个。”肖凡拿起杯子,举到薛喆面前。
薛喆面无表情地跟肖凡碰了一个,一仰而尽。
肖凡:“哎呀,你咋惹到你家小太妹了又?”
薛喆瞟了肖凡一眼,没说什么,他突然庆幸自己有两个好哥们。怪不得女人都要找闺蜜,原来不开心的时候,可以找个人来陪陪。
雷寒也忍不住凑上前:“是呢,我也不明白了,你俩不是整天腻歪得跟一个人似的吗?怎么突然就吵架了,居然还动手了。”
肖丹忍不住又调侃:“不便动手,还动嘴了,啧啧,哎呀,真特么是个悍妞啊!”
薛喆又灌了一杯酒,重重地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你们说,女人结了婚是不是应该眼里只有老公,不能再有其他男人?”
“按理说,是应该这样,怎么,你女人红杏出墙了?”雷寒八赶卦地问。
“靠,尹妃雪出墙了,我女人也不会出墙!”薛喆没好气地瞪了雷寒一眼。
“靠。”雷寒气恼地倚进沙发里,“聊你家小太妹呢,你扯小雪干什么?”
薛喆嘲讽一笑:“这特么才几天,就叫得这么亲了,还小雪,你特么再肉麻一点,让我们全吐了得了。”
“哎……”雷寒非常得意,“爷就是有这本事,超短时间内就跟我女人亲亲物物!不像有些人,找了那么多年,还特么玩了那么长时间的无间道。”
“靠,你丫本事到哪了?你咋不说你当了多少年小警察?”薛喆嘴上也不饶人。
雷寒憋了半天没找到反击的话,最后只是无奈地,“靠!”
“哈哈哈……”肖凡欢乐了,“哎呀,你俩慢慢掐,我喝酒啊。”
薛喆:“靠,你丫到现在连个女人都没有呢,有啥嘚瑟的?”
雷寒:“薛子你跟光棍较什么劲!”
“靠!”肖凡相当郁闷,“不是薛子,今儿不是你有事约我俩出来解愁的么,干嘛攻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