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啊”得一叫,便是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将手里那东西给扔了出去。
揉了揉眼睛,手掌心的痛感更为清晰,红肿的区域中已然起了些水泡。
我一个劲儿得叫着晦气,不断对着手掌吹着凉风,两眼角都痛出了泪花。又是一阵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找了点烫伤药给手里涂上,缠了绷带,我才重新看向床上那块“发丘印”。
稍微试探了几下,我也没发觉什么不对劲儿,可手上的烫伤又怎么解释?四下里安静如斯,我咽了咽口水,莫名感觉到气氛有点儿诡异。
再次拾起那本几乎快要破碎的册子,又是一遍翻阅,上面的文字我从没见过,似乎是很老的东西了。抱着打发时间的想法,我掰开笔记本儿,一个字儿一个图儿地对照,还真让我发现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