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微微抽动的神经。我不解,问栋哥:“不就输了一把吗。至于气成这样。”
栋哥似乎想告诉我点什么,但是看他想要抬起的手止不住地颤抖。嘴巴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眼睛也忘记了眨。我觉得不对,顺着栋哥观望的方向,慢慢转身看去。
夜色很亮,阳台的灯也没有关掉。白色,是白色,还是一团会晃动的白色,会旋转的白色。白色下面的两簇大红,在灯光的照耀下还反着光芒,那是一双高跟鞋,这双鞋我见过。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再次睁开。慢慢抬起头向上看,白色的裙子上方,是那披肩的长发,头发被拧成绳子的床单搅的很乱,那根绳子从四楼直直地悬垂。在绳子的作用下,此时背对着的身体在还在渐渐旋转,一点点,一点点地旋转。头发逐渐打开的那一副面庞,曾经的精致,早已散尽。双目紧闭,煞白的脸庞,没有一丝血色。唯一艳丽的颜色,是,是那一条长长的舌头,一直流到瓜子脸的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