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葫芦上的女子拱了拱手,又打了个酒嗝,粉面酡红地眯眼笑了笑道:“你们让让道儿,我进去跟明见小白脸玩一玩儿。”
铿
剑在半空交相辉映,似有灵性般,瞬间组成了一座遮天大阵,挡在青衣女子身前。
青衣女子讪讪地用手指将眼皮撑了撑,又揉了揉脸颊,继续笑道:“我说,我这次真不是来看明见小白脸洗白白的,我在天上就听到他的叹息声了,我是来为他排忧解难的,不信你们自己问他!”
“死性不改!”
“偷窥成瘾!”
“言而无信!”
“貌如盐嫫!”
“离咱长生门远点!”
五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白发老者怒目而视,就似五个怒目金刚般,半点也不为青衣女子言语所触动。
花朝宗不以为意地嘻嘻一笑,“你们过时了,审美完比跟不上潮流了。
我这种包子脸眯眯眼塌鼻梁的女生,是时下最受追捧的小笼包型儿。
我长这么大,多少俊男哭着喊着要为我死,我就盯上你家明见了,你看我多专一啊。
好了,放不放我进去,我真有办法救那女娃娃!”
“你有什么办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