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父子情深令老夫钦佩不已,可人死如灯灭,请节哀!”
宋远带来的小厮手握向剑柄,大拇指在剑鞘上弹了弹。
苏闵行端起茶,闻了一下,随即陶醉地喊了一声好茶,然后举杯对着宋远道:“信阳毛尖,太子府上分了半斤,赐了家父三两。家父平日里宝贝得跟什么一样,宋将军可是贵客,托福托福,我才要到这么一杯尝尝味儿。宋苏两家平时也难得有交集,将军来一次想必非常不容易,还是喝完茶再走罢?”
苏太傅隔空瞪了苏闵行一眼,垂眸认真的赏起茶里的春秋来。
邓搈抖了一下,深深地低下了头,不让任何人看到他脸上的表情。
苏浅若哭着笑了起来,再看了看一脸黑云的宋远,暗道了一声,父亲真是嘴毒。
人什么时候说要走了?人来讨儿子,你直接让人喝口茶溜溜儿的走人!
这是明赶啊!
厅中一时静默,针落可闻。
气氛异常凝滞。
宋远真的端起茶杯,一口饮尽,顺带着把茶叶也倒进了口中,咀嚼了几下,强忍着怒气拱手告辞。
苏太傅微微欠身。(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