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雅因为久不运动显得白皙的脸上变得一片通红,这情绪来的诡异,诡异的到她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脸色发烫,心里在一直跳...
徐澹雅一片迷茫。
宁大官人有些依依不舍但还是很快的把手从女孩滑润的脸庞上放下,心里倒是挺放松的没有想上那么多,不管从哪方面看他都是个老鸟,只是看着傲娇的寇白门,心里一阵地好笑与温馨,一伸手便将嘟囔着嘴的寇女侠揽入环中,在脸上啄了一口。
寇白门脸色也变得一片通红,在徐澹雅面前,宁致远还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亲密举动。
徐澹雅撇着嘴,莫名心里有些难过,软软地说道,“灯泡暗了...”似乎是在因为灯泡的寿命还是长不了而失望。
宁致远也注意到了,皱着眉想了起来,前前后后似乎也没有到四刻钟啊,时间还是太短了吧。
莫非,现在就要将这纸碳丝换成竹碳丝或许会好些吧!
“噗嗤...”
徐澹雅幽怨着撇着嘴看了过去,宁大官人眼睛瞪了过去,怀中寇女侠花枝乱颤还在笑,似乎太幸灾乐祸了一些吧?没看见你夫君对这事很上心吗?
寇白门眼睛眨啊眨啊,然后笑够了才说道,“是不是徐姐姐你忘了摇那个...呜...充电器了...”
徐澹雅幽怨的脸色消失不见,眼神又重新散发出光芒,有些懊恼地拍了拍小脑袋,是啊,怎么忘了!
宁大官人老脸一红,原来如此...
.........
徐澹雅又重新摇那个小小的手摇充电器了起来。
“澹雅啊...”宁致远叫了一声。
“————”
“这种事情还是让家丁来做好了...”
“————”
“你说句话啊...”
“你没事就先回去吧,我一个人看着就行了,应该也亮不了多长时间。”
“————”
“最后一句最后一句啊...”宁大官人忙说道。
“你,准备好了没有?”
.........
被徐澹雅半赶着出来也没有听到回答,宁致远拉着寇白门便准备离开了,路过徐光启所居住的院子时看了一眼,也没有再想着进去,徐光启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实在的,宁致远想着自己若是每日向徐光启像例行公事式的见面,看着他一天比一天虚弱,难免会很压抑。
上了马车的寇白门很听话乖巧地缩在宁致远怀里,这种日子对她来说再幸福不过了,原本冷清内向不懂与人交流的她现在已经找不到一点当初的痕迹。
马车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传来的声响让寇白门有些心醉。
是时候了...再过几天,便启程了吧。
.........
收到京城杨嗣昌消息的时候,左良玉正在率军追击刘国能,这位外号闯塌天的反贼头子,战斗力似乎很弱,很好搞定。当然,比起张献忠同志表现出来的战力来说还是要好上一点的,但是在左总兵面前完全不是事,就跟一只蚂蚁与两只蚂蚁的区别一样,都不禁打。
左总兵作为不世出的猛将,除了作风有点...很不正经之外,出道以来对反贼的战争是无往而不利,只是在高迎祥面前难免有些发憷,这也没办法,双方的差距来讲实在是有些致命,而他作战最多的对手,就是张献忠了。
左良玉与张献忠,相爱想杀了好几年,可以这么说,左良玉一大半的家产都是张献忠同志贡献给他的,所以张献忠同志每次被追杀都是有惊无险,只是当了一次散财童子,这种状况一直维系到了现在。
杨嗣昌的信?左良玉是不屑的,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兵部尚书,左良玉不服,还已经发函提醒了他好几次了让他对张献忠多费点心,似乎是有了什么证据自己官匪勾结...但是有用吗?当他左良玉想着怎么捏就怎么捏的吗?
事实就是,这封信看下来,左总兵也焉的差不多了。
通篇看下来似乎都是崇祯的意思,让他大惊失色。
要知道,假传圣旨那可是要杀头的,杨嗣昌绝对没有这个胆子,心里忿忿不平的左良玉打起了精神,知道以后自己一边打仗一边收钱的日子或许一去不复返了,这杨嗣昌既然敢打小报告就会继续盯着他。
不过还好,崇祯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还没有要杀他,这让左良玉放心不少,以后打仗看来要玩真的了,至少...不能假的那么明显不是?
只是次日,张献忠同志就有些受不了,在他眼里,这左良玉疯了,竟然一直围着他打,还不听谈判。
给钱,我给钱,多给点钱还不行吗?
结果回答他的是左总兵毫不留情的大刀,或许左良玉在心里也为他们默哀,但是...毕竟后面还有双眼睛盯着呢,死道友不死贫道...
张献忠一路跑啊跑,挠破脑袋都没能想起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了?但好赖都没能想起,除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