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曾告知你,我睡了”残天羡的脸上依旧没任何异于寻常的表情,只是说话时语气中微微带了一些非同以往的上扬。
玉花湮鼓了鼓腮,敢怒不敢言地心道:睡着还能告诉我呓语不成做梦都想着我,谁信啊
“大师兄,有两个方子,我只记得同治一症,想不起治什么病,可否赐教”头被按着,玉花湮无法以武力自救,只得开动脑筋。
“说来听听。”小丫头第一次虚心受教,又口口声声好听地叫他“大师兄”,残天羡的眸子里忽闪出一丝柔光。
感觉到脑后的手掌有松动,玉花湮不禁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唇。她由此懂了,残天羡也不是软硬不吃的。心里不禁有一点点的窃喜,想不到自己今日也找到了冰针板的下怀。
“白附子、川芎、当归、钩藤、浙贝母、防风各三钱,全蝎、羌活、蝉蜕、甘草、地龙各二钱,天麻四钱,务工五条。研成细末,每次近二钱、每日三次,滚开的水化开服用。”
“全蝎、蜈蚣、僵蚕制白附子各二钱,钩藤、白芷各一钱,研末每次一钱三分取两分,早、晚用防风煎汤送服。”
两个方子背下来,脑后的大手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紧了些,玉花湮由不得心下纳罕:冰针板逼我背的几本医书那么厚,他竟是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答案了不可能
玉花湮自以为挣扎着得不着痕迹,想她以前也是堂堂一国之母,犯不着因为美男在前就乱了分寸。
只是,她面前的男子被她撩起了火气,面现怒色。
眨眼之时,他已然居高临下的单臂撑在床上盯视着她:“玉青箫,你几个月都没摸医书了吧怪不得谷吟风夸你。”
“呵呵,他他夸我什么了”玉花湮两手撑在残天羡的身前,竭力隔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尴尬赌地笑问。
要是残天羡再离她近一点,他会做什么她不知道。她可真的不敢担保,她会不会对他做点什么
“夸你有出息。看来他说得不错不但过目不忘,还学会用方子拐着弯编派我,面瘫。”
“啊我没说你面瘫残天羡大师兄”残天羡似是气急,不论玉花湮叫什么,已然不能阻止他泰山之势,“再靠近我,小心我咬你,冰针板”
停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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