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神志清醒的玉花湮仍能凭借她嗅到的微甜药香,轻易辨别出来此时手臂夹着她徘徊于郡守府后院的是自己一心记挂的人,而不是那个看起来很好说话的小神医。
“嘭”轻轻地坠落,但还是坠地有声。在她低声的挣扎之语说出口以后,夹着她的人松开了手臂,她则直接摔在了地上。
挣扎着侧坐在好,仰视站在她身边以背相对的男子。玉花湮原本的不耐烦变成了心疼,直直地盯着他的背脊:才三年不见,他仿佛又落寞许多。不知道此时的他为什么要带我走?
良久,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对待彼此,这个院落似乎没有人来,以至于他们干耗了这么一刻钟竟也不闻一点人声。
“残天羡,这三年…你…你好么?”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对眼前这个仿佛又高大许多男子的问候,即便依着她心在的状况,根本不该忧心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