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声促,然后咣当一声挂上。白何瞟见,老伴儿有些生气的嘟嘟嘴巴,皱皱眉头。显然,妙香这时候还赖在床上,令她非常不高兴。
说真的,白何对此也不愉快。
他就不理解,一个仅上半天班的年轻母亲,下了班就赖在床上,不带女儿也不作任何家务,这到底算是什么?是身体不好还是心理有问题?
抑或是不是?
双方老人对她太容忍?简直是没有个章法了。没想到,老伴儿正在瞟他,并提醒到:“待会儿见了亲家,莫丧起张脸,像谁借了你钱没还一样,莫让白驹难堪。”
一把拉开了大铁门。
白何抱起彤彤交到她手中,自己拎起了童车,跟在她身后。可没走二步,那彤彤却高兴地挣扎着,下了奶奶的怀抱,自己抓着一边的小铁栏,一步步摇摇晃晃的向上攀登。
这可是白何最怵,也不愿意看到的。
不宽的石梯上,彤彤这么一摇摇晃晃,老伴儿就得寸步不离的张开双臂,紧紧守在她身后,一步步的跟着向上挪动。
白何自己呢?就得苦笑着。
费力的举着童车,跟在最后面一步步向上挪。要说呢,那童车也不过就十几斤,可是,带了小孙女儿一整天,己经疲惫不堪的白何,还得举着十几斤重的童车,一步步的向上挪动,那艰难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