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此做了自我批评,可在他心里,却始终有个阴影。
还有,最关键的。
此时麻药全部消失了,阵痛加剧并呈稳定,的确有些痛苦:“这么早就下班了?”“不早,5点半,正点下班呢。”
白驹从挎包中掏出二盒止痛药,放在床头。
“实在受不了,就吃下面这盒,遵医嘱,盒上有用法。还有,一会儿鱼老板要上门看你。”香爸瞟女婿一眼,上半身抬抬,来了兴趣。
“你在上班,怎么知道我受伤的的呀?”
香妈不以为然,一面拿起二盒药细瞧,一面嗔怪到:“话怎么这样多?女婿关心你是好事呀。好,白驹,谢谢了,你回隔壁休息休息吧,我们今天晚点吃饭呀。”
瞅着女婿出门,香爸也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