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状怎么跟我的玉坠这么像?我心里有些疑惑。
青铜门中央嵌着一个虎头,我仔细观察下发现,青铜门上的道道血色纹路都是从虎头四周延伸而出。虎头的眉心正有一个小孔,小孔呈拇指状,像极了我佩戴在脖子里的玉坠。我心想:难道开启青铜门的钥匙就是我的玉坠?
想到这里,我把玉坠从脖子里拿了出来。放在虎头眉心比较了一番,发现似乎大小也挺合适。这时我忽然想起小哥那天晚上所说的,按照小哥祖父留下的遗言,我就是开启这个墓的人。不过,这个墓倒不是我开启的。但眼前这个门我倒可以试一试。
我把玉坠放进虎头眉心,谁知玉坠进去一半便被挡住了。我试着用力按了一下,玉坠咔的一声就完全进去了。正好严丝密合,这时虎头看起来就好像眉心多了一颗墨绿色的眼睛。
小哥和胖子也注意到了我的动作。看到我把玉坠放进去也明白了我的用意。等到玉坠咔的一声完全堵住虎头眉心小孔后,胖子脸上就是一喜。小哥的眼中也露出一分笑意。按道理说这个时候青铜门应该震了一下,然后在机括的拉扯中慢慢地开启。但是,我等了半天,玉坠放进去后青铜门竟然没反应!
这算是怎么回事?不应该的呀!玉坠既然刚好能放进去,那不就应该是开启青铜门的钥匙吗?这怎么不按常理来?难道那虎头的小孔只是一个摆设?就算是摆设也不应该这么奇怪吧?谁家的摆设会无缘无故在虎头上钻个孔?想了半天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嘿,胖爷我刚才还在想这墓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把这么一大的青铜门搞个钥匙出来,那钥匙还是那么一小点的玉坠。这可是个重量按吨算的铜门,不是那些机关小盒子。结果,原来搞了个乌龙啊。门没打开,郝仁你小子的玉坠倒是赔里面了。”胖子一拍脑门,郁闷的说道。刚才那架势还以为用玉坠真能把青铜门打开,结果没用啊。
小哥也显得有些失望,如果这青铜门打不开那我们这次不就白跑了?想到这次我差点被淹死,小哥也差点没命。结果最后被这么一扇门挡住了去路。我心里就一阵怒气涌起,气极之下我越看那虎头越觉得不顺眼。最后便一拳砸了过去,拳头砸上去痛自然是不用说的。并且虎头上的棱角划破了我的皮肤,拳头瞬间就被溢出的鲜血染红了。青铜门上也染红了一片。我痛的忙缩回手,赶紧撕开一块布条把手包了起来。
就在这时,胖子突然叫了一声:“快看!”
我闻言看了过去,在夜明珠的朦胧白光下。我发现刚才沾在青铜门的鲜血忽然活了起来。一道道细小的血线沿着道道血色纹路快速延伸着,不一会就全部布满了整个青铜门。我傻傻地看着这一切发生,这这,这怎么可能?
就在鲜血完全充斥了青铜门上的血色纹路时,一道道刺眼的血光从青铜门上射了出来。然后,在这满天的血光中青铜门轰隆隆地打开了。接着便是满天刺眼的白光从慢慢开启的青铜门后冒了出来。
轰!一声巨响后青铜门完全打开了。我呆呆地看着这一切,开了?开了,开了!青铜门竟然开了!我被搞的既欢喜也郁闷。我低头看了看缠着布条的手,难道我的血还有开启机关的奇效?还是说我拥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体质,或者突然中奖了得到一个主角光环?
“我靠!”胖子也被惊得爆了句粗口。然后走过来一张胖脸尽是无法置信的盯着我打量了几圈,说道:“咦?一个头,俩个胳膊,俩条腿。这你身上也不比胖爷多点什么,怎么这样都行?嘿嘿,那要是以后咱们下墓碰见啥机关,你小子随便放点血不就得了?”
我翻了个白眼。没理睬净是乱想的胖子,跟着小哥向青铜门里面走去。虽然不知道这青铜门到底怎么回事,但我还是不觉得是自己特殊。应该是别的原因,至于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的预感。经过青铜门时,青铜门上的虎头处突然传来咔的一声。我一看玉坠被弹了出来,一半露在外面。我赶紧把玉坠取出来重新挂在脖子里。我刚才还发愁回来怎么把玉坠取出来,这是父母留给我的唯一遗物。可不能弄丢了。
青铜门后尽是朦胧的白光。这是一个方形的空间,不大,但四周全是白玉般的玉璧。玉璧不知是何物质,竟然可以发出微弱的白芒。头顶是一个圆形的穹顶。上面镶嵌满了夜明珠和七彩色的宝石。整个空间都处于白色玉璧和夜明珠朦胧的白色光芒下。
在四面玉璧的中央有一个高高的玉台,几丈高,台基刚好九层,竟全是洁白无瑕的汉白玉。稍微打量了一圈,我想小哥要找的东西应该在玉台上吧。
于是胖子小哥我们三人就上了玉台。谁知刚踏上玉台,一股透心的凉意就侵袭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冷!我心里有些纳闷:这玉台上怎么这般冷?只是一脚的距离,玉台外还是正常的,这刚踏玉台,温度就瞬间降低了十几度,恐怕得有零下了。这还不算,玉台越往上就越冷。每上一级台阶温度就下降几度。等走过了九级台阶,到了玉台上面。温度已经达到零下几十度。
我哈了口气,搓了搓冰冷的双手。看向玉台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