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履当即道,“大王不可!磁州已经发现金军骑兵了,大王万万不要深入险境啊。”
还不等我不乐意,张家兄弟已经不乐意了,只听张二郎闷哼一声说,“张家已经在太行山做了四代猎户,这大山跟俺家后院一样,啥险境?”
张三郎也道,“俺11岁就和俺爹、俺大哥二哥一起套阱打猎,啥猛兽没杀过?怎么,金狗比豺狼虎豹还厉害?”
县尉李敢实在听不下去了,他长出一口气,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指着张家兄弟,怒道,“你们两个小崽子,哪里知道金人的厉害!”
谁知两兄弟不依不饶,回呛起来,“金人厉不厉害俺们不知道,县尉大人在金人面前厉不厉害俺们也不知道,但县尉大人在俺们面前,倒是挺厉害!”
一句话下来,李敢气得脸都白了,我心里哈哈直乐,但突然发现李敢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只好站出来拉架,“二郎三郎,不可这么说李县尉,上月金兵过境,李大人功勋卓著。不过李大人,太行山实打实是咱们的地盘,二郎三郎又是山上玩大的,天时地利人和咱们都占全了,本王上去是没事的。”
说话着,我打眼瞄见李敢的副将正在往训练场外溜,我猜这是找宗泽去了。一个忠臣岁数大了,像爹又像妈——即爱教训人又爱絮叨。他要是来了,我保准走不了,还得听一顿训。于是,我立即道,“走,咱们现在就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