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年了!我真的好怀念你!曾经不曾离开你的怀抱,每日你敞开双臂拥抱我。而今,却感受不到了你的温暖。祖父,我真的好想回到你的怀抱!再次回去,不再见到你,看着曾经的黑白照,我第一次感觉曾经的你却如此陌生。我漫步在你曾走过的世界,低下头,看着许多年前夕阳在你的身上洒下班驳的阳光。侧耳倾听,每一个角落充满着欢笑,嘻哈地追逐着,稚嫩的笑声,再一次响彻故地,如今不再属于我们。
刚刚接触你时的懵懂,经过时间的演变,已变成今日应该拥有的繁杂。这一切,多么美好,而我却不知怎样去描写。面对你曾经的提问,如今的我却不知如何回答。夕阳西下……你说别过头,不向后看,不知是什么时候,两行热热的晶莹液体顺着我这张面颊流下,轻轻拭去,不让你看见!现在走出了你的世界。回过头看一看,真的好留恋,我想永远待在这,不曾离开!可是,已经变得没有你的世界。离开或许不会太悲伤,只是新的开始前的末章,旋律刚刚响起,用心去细细品尝。有些心情是该释放。学会重新开始,学会说再见,只是把你埋进心底……
静下心来,品味过去发生的一点一滴,真的很满足!祖父,你曾给我讲过你的故事,我会用心写下来,那怕是用尽今生一世。只因我怀念你。
……
上世纪六十年代末。余堡已开一家古董店,对于这些老祖宗所遗留下来的东西有什么研究和收收藏价值,哪怕是在当时不值一文钱的饭碗,他都会收集下来,摆放在店里贩卖,只因余堡开了一家古董店。余堡正静静坐在门前看着手中的泛黄日记,整本日记仿佛像是用竹皮穿闭起来的,穿的红绳子已经腐烂,只剩下一页页的竹皮,里面记载了无数的密密麻麻小字形的汉文。研究了一下这些竹简,他这才知道上面即不是记事也不是上面大家之作,而是一些关于风水的知识,书名是繁体字写的《卸岭闻甲录》五个字,上面除了怎么寻找一些灵脉宝穴之类,上面还记载些寻墓的道理,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仔细一想肯定是先人用来寻穴盗墓。
在六十年代末时期,双坑村里几乎所有的古庙全部拆光,现在只落得一个抗战遗址,而这东西一直被称之为迷信。可是如此小一般的村子已经没有多少古董,虽然余堡曾倒过墓数次,可如今也没有剩下多少古件,头几年还能小赚一笔,后来就是勉强糊口,到了后面几年基本都是“岌岌可危”,看着自己的铺子快要倒下去,余堡知道已经无法力挽狂澜,便想着去外面转转,看看能不能收到什么好物件。
古董讲究一个缘分,也讲究个眼力和技巧,有名的地方已经被人收的差不多了,所以余堡决定冒险去一趟远处,选择的是湖南,那边十万大山,有数不清的古墓,那边盗墓成风,自然也会有很多的老物件,兴许让余堡碰到那么一两件那这一辈子基本就不愁吃穿了。
说走就走,先坐着巴车去广州,然后在坐火车到了湖南长啥,转汽车,接着是拖拉机,到后来就是牛车,牛车慢慢悠悠路也崎岖的厉害,幸好是沿路的风景不错,十万大山一片绿油油的景象,非常的迷人,让余堡这个临过半世纪的老古董一顿的感叹不已,就是闷热潮湿有些不受不了。牛车上坐着一个高瘦子,鲁南口音,看打扮比较有钱。可一到一个“大寨”的村落他们就傻了眼,周围全是连绵起伏的大山和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村子几十余里看不到什么人烟,也没有公路,这个情况印证了一句老话,叫做路是人走出来的,几条羊肠小道,不知是几代人走出来的,除了颠簸的牛车不通任何交通工具。
余堡被高瘦子带动的也没有那么郁闷,陌生的环境一切都充满了新鲜感,在这里很多的野味,在他鲁南很难吃到,和东北大小兴安岭差不多,那边是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这边也差不多,唯一的区别也是最大的,那边冻死人,这边热死人。他们两个住在老乡的家里,一张蓝票子可以住一个月,晚上吃过晚饭,他们两个就喝了不少的当地自家酿的酒,他们要再给老乡钱,但是他没有要,而是让他们帮个忙,原来是去看菠萝蜜,因为这个季节菠萝蜜快要成熟了,而他要进山里找他的孩子,他的孩子已经两天没有回来了,他担心出什么事情。
高瘦子立马点头答应,余堡原本是想帮忙去找,但老乡说夜里的大山他们这些外来人不熟悉,说不还还会帮倒忙,余堡也只好作罢。在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带领下,余堡和高瘦子边走边聊,高瘦子一个劲地咽着口水说:“小哥,想不到这大寨里边还有这种好吃的,以为只有核桃露呢!”
余堡苦涩地白了他一眼,说:“说实话我还没有吃过这菠萝蜜呢,只是听说味道不错!”高瘦子立马来了精神,哧溜下了一口口水道,“何止是不错,你丫的知道这菠萝蜜还有一个名字吗?”见余堡摇了摇头,他得意地说,“还叫‘齿留香’,一会儿哥摘几个给你尝尝,保证你丫的会爱上!”
那小孩子把他们送到了地方,自己摘了两个菠萝蜜就回去了,余堡和高瘦子捡了柴点着篝火,坐在旁边吃着高瘦子摘下了的菠萝蜜,真的很甜,吃的是蜜汁四溅,而在他们身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