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熟练,管崇怀疑起陈平的年龄来,“你是不是用这些方法害过人?”
陈平笑了笑,站了起来:“如果有机会,我倒是不介意试一试。罪不及妻儿,等你伤好了回去看一看。”
“但愿如此。”身上的伤没有一个月是愈合不了,管崇此时就是记挂妻儿也无力回去,叹了口气,道,“可我现在是贼盗,县中正缉捕我,万一是让人瞧见,肯定是要关入县牢中,秋日问斩。”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陈平低头,看着管崇,“放心,等你伤好,你若是真的想回去,我帮你。”
同上次一般,陈平并未久留,出了溶洞就往家中走,沿路是算着步数,比量着距离。
溶洞中,朱燮怔怔的念着方才陈平说的话:“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高,实在是高,厉害,着实是厉害。虚实之间,让人看不清,摸不着。只知己,不知彼,实乃是兵法之道。”
眼睛发亮,朱燮似发现了什么,喃喃道:“这陈平莫不是哪位隐士弟子?一介乡野之人,居然会说出如此的话,实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