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不在意的说:“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来来,一起吃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白黎轩和沈犹虽不信,可谷繁不说实说也没有办法。两人食不知味的吃着,不明白谷繁为什么要包庇那人。
等到俩人离开,冬霜小声嘀咕:“这两人也不说多问几句,好歹也要把人名问出来啊!”
谷繁伸了伸懒腰,精力充沛。笑道:“自会有人告诉他们的,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谷繁猜的丝毫不差,白黎轩和沈犹进宫了。
那些糕点压根就不是沈犹买的,是御膳房所做的,而这背后之人自然是白奚墨了。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话是有一定道理的。
一夜好眠,谷繁整理好行礼,带着洛河,简装出发了。
可苦了跟在谷繁身后偷偷摸摸的白黎轩和沈犹两人。在殿外被罚跪了一夜不说,还得暗中保护谷繁的安危。
白黎轩和沈犹本是想问个明白,不想白奚墨以为他二人是在袒护谷繁,罚两人跪了一夜。可怜不明白的白黎轩定要问个明白,白奚墨二话不说把两人打发了,好,你们不是袒护谷繁吗,那就袒护个够!就这么直接被发配‘边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