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说:“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尿了床,所以,我就在睡梦中帮你换裤子。”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刘小惠也装起了糊涂。
经过这两番折腾,刘小惠有点害怕了。她觉得:我母亲好象有一种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意味。
“章哥,您说我该咋办呀?”刘小惠焦急地问。
“哎呀!我母亲也太不象话了嘛,怎么能公然脱你的内裤呢?”我生气地说。
“其实,我非常理解伯母,她老人家想证实我究竟是不是亲生女儿,才会做出这些举动。我担心地是:一旦我露了馅,会刺激您的母亲。”刘小惠说。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我一时也没了主意。
刘小惠着急地说:“章哥,您得快点想个好法子,不然,很快就会露馅的。”
我挂了刘小惠的电话,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万全之策。
我给丁菲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刘小惠要露馅了。”
丁菲吓了一跳,她仔细听我说了刘小惠的遭遇,嘻嘻笑着说:“章哥,您这么聪明的人,难道连个办法也想不出来呀。”
“唉!我现在是黔驴技穷,没招了。”我丧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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