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菲,你看她全身干嘛?没意义嘛。”我觉得丁菲有点画蛇添足了,既然大腿根没胎记,那么,就能肯定她不是我的亲妹妹了。
丁菲撇撇嘴,说:“好不容易把刘小惠灌醉了,当然得看个仔细呀。不然,假若你妈记错了部位呢,说不定明天就会变话:胎记在肚子上。我总不能又请刘小惠吃饭,再把她灌醉一次吧。”
“好,你做得对。”我心想:母亲记错的可能性不是没有,把刘小惠的全身检查一遍,不失为一种明智之举。
突然,一个念头涌上脑际:会不会是刘小惠明明大腿根有胎记,但丁菲撒了谎,推说没有。这样,就让我认不了亲妹妹。
丁菲说过:不想让我找到这个亲妹妹。所以,丁菲完全有可能撒谎。
“丁菲,你不会有色盲吧?”我问。
“我我怎么会有色盲呢?”丁菲撇撇嘴,说:“我眼睛好得很,没一点毛病。”
“丁菲,有些人有色盲,但自己却完全不知道。据我母亲说:妹妹大腿根的胎记是紫色的。假若你有色盲,很有可能看不见。”我坚持道。
“章哥,我看您是想妹妹想疯了。”丁菲瞪了我一眼。
我瞅着小寡妇说:“翠花,要不然你再去看看,两个人查验更可靠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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