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
“苗丝雪,走吧。太阳一下山,阴气就重了。你身子骨太单薄,不宜呆在这种地方。”我关切地说。
“你滚一边去,我不要你假惺惺地关心。”苗丝雪不悦地拿眼睛横着我说。
“别嘴硬了,你都冷得打哆嗦了,别以为我没看见。走吧,别让你姐担心你。”我好言好语劝说道。
苗丝雪望着墓碑上姐姐的遗象,哽咽着说:“姐,我知道,你是怪程逸飞没来给你送行,他不是不想来,是不能来呀。算命的说他三十岁之前不能到墓地来,这个事情你也知道嘛。所以,你就别怪罪他了。”
“苗丝雪,恐怕你姐并不怪程逸飞没来送行,而是另有所怪呀。”我说。
“我姐想啥,难道都对你说了?你称称自己几斤几两,别搞得我姐好象是你什么人似的。”苗丝雪不满地说。
“好,我不多说了,三天后,我会问问丝雨的。”我被苗丝雪一通抢白,有点尴尬地说。
“姐,我走了。”苗丝雪恋恋不舍地说。
我和苗丝雪离开了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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