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澎湖东番九州三处,满打满算十万人,船主要靠这十万之众北靠福建,南下南洋么?”
“明廷一年之内不会有动静,足够南洋几次往返。如今兴建东番经费吃紧,亲下南洋自可补足。”
“南洋一向是弗朗机之地,船主不考虑其中的矛盾么?若是决裂或开战,怕是无利可图,反会军费吃紧。再者,炮铳贸易乃我等根基所在,多与弗朗机贸易所来,一方面自用,一方面贩与九州,若是断了弗朗机这条线,怕是会动摇。”
“苔湾府建成后,第一件事便是兴军器制造,我这方面的本事汝贞是知道的。”
“船主巧夺天工不假,只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沥海军器坊,有工部支持,不愁匠人铜铁,可这东番……”
“用的都是闽铁,一海之隔还不是手到擒来?”
“铁矿朝廷严格把控,怕也没这么容易。”
徐文长看着二人你言我语,暗暗发笑。
“你笑什么?”胡宗宪不解问道,“我哪里说错了?”
“你们说的都很对,只是在我看来,完全不必顾虑此事,该谈的该是另一件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