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还热乎着,仿佛他自来就没下去过一样。
朱方则:……
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快,去丁字巷。”杭玉清吩咐车夫,就跟是他们自家的仆人一般,习以为常了。
“丁字巷?”朱方则一听回了神,他为的是什么来的啊!
伸手一把抓住杭玉清:“你去找柴夫人?你师娘?你怎么一天总找她?你脑袋都伤这样了——对了,你脑袋怎么伤的,怎么没听说?”
杭玉清翻了个白眼,他脑袋上裹着个大纱布这么明显,才看着?
“让我爹给揍的。”他说的含糊。“我找我师娘自然是有事,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我问你自然是为了你好。”朱方则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张发面饼上杵着的两颗绿豆。“你可远着些你师娘,她……那可是个妖精,你顶不住!”
“听哥哥的话,那女人美则美矣,一般人驾驭不来。”
尤其你个小怂货,当然这话他没法明说。
“你说啥呢,什么美不美的?”杭玉清有听没有懂,一脸警惕。“你,不会是看上我师娘了吧?你不怕被我师父打死啊?三哥,你可别糊涂,我师娘——我这么说吧,我师父打不死你,我师娘都能玩儿死你。”
“你趁早死了这心吧。”杭玉清摇头晃脑。
“美人白骨,我师娘就是那附骨的蛆——呸,说的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