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柴榕都给吓了一个激灵。
“我收留你还收留出祸害来了,四郎,把他给我扔出去!”
柴榕根本还来得及过脑子,他身体已经忠实地执行了贵妃的嘱咐,揪着杭玉清的衣领子,一路拖出去,踢开门,一把就给扔院子里堆的雪堆上了。
“哎哎哎”
杭夫人快步追出去,紫貂皮的帽子也歪了,只看到自家儿子把雪堆砸了个坑,她这做娘的不干了,一把抓住柴榕就撒手。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儿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柴榕轻轻抽出自己的手,眼观鼻鼻观心:“杭夫人,我是杭玉清的师父,他出口伤人,拜在我师门之下,这点儿小教育算是轻的。”
杭夫人瞠目结舌,她家儿子拜了个师父她也听说过,她只当那都是闹着玩儿,而且他师父不是个傻子吗?
看这位说起话来井井有条,把她噎的都没了话,不像啊?
她这愣神的功夫,柴榕已经又走回了屋子。
杭夫人讪讪的,把气全撒杭玉清身上了,他才从雪堆上爬起来就又被杭夫人给狠狠揪着耳朵往外扯。
“你赶紧跟我回家,我这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看我回家怎么和你爹说,不让他抽死你!”
“反正我就是单恋柴家小丫头片子”杭玉清嚷嚷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柴芳青叫什么名字:“我除了她,谁要不要!谁也不要!”
“不要!”
车把式和杭夫人两人才合伙把杭玉清给塞车厢里,此时杭夫人大冬天忙出了一身的汗,脸上的胭脂都花了。
“我看刚才那小伙子揍的你还是轻!”特么,累死老娘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