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
雷厉行看向了车外,“我知道。”这么大的雨,自己当然知道,用不着特地来电话吧。
“阳台进水了,家被淹了。”哭声更浓。
雷厉行愣了一下,随即想起,出门时自己打开了阳台的窗,还打到了最大。就在他没有回音时,祝如愿在电话另一头小心地问:“你能回来看看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电话另一头更沉默了,祝如愿看向了窗外,不知道雷厉行在想什么,只得等。过了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响,“我在去部队的路上。”
“啊~”都回部队了,又是这么快,还是没有吱声,说来就突然回来了,说走,抬脚就走了。自己于他来说,可有可无,明明在他的生活里有,可也像没有。一抹悲伤,从心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