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褪去大半,他又换上了往日的戏谑玩笑,“不服气是么?”
我睨他一眼,索性移开视线,不愿多言。
“不服气的话,就跟我来。”
“激将法么?”我白他一眼,“恕我直言,这种技巧可不算高明。”
“不,不是激将法。就当……弥补一下我没有参加颁奖典礼的遗憾,好么?”他笑容戏谑中带着认真,一时间真假参半,竟令我不知该信不该信。
“这对我来讲,可不是多么愉快的经历呢——不过,算了。”我轻叹一声,看他这架势,横竖也是要跟着去了,当年的一场失败而已,我若固执,做得这样小气最无必要。
顿了顿,我跟他踏上车,然而还是不甘地补上一句,“我就知道,但凡跟你接触,总不会太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