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没事。”我挤了一抹苍白的笑容,浑身越发感觉到阵阵发冷。
“不对,你脸色很不好。”他扶住我,口吻有些担忧,“我看应该带你去看医生。”
“不用……我……”然而话音未落,我眼前突然撤去了所有光亮,人直直倒了下去。
再醒来时,入眼已是一片日光。
我动了动,身上如被巨石碾过一般,酸痛不已,人也软绵绵地如置云端。
还好,这里是我的卧室,我放下心来,发觉身侧高悬起的输液瓶,细长针管连在我左腕上,源源不断的液体缓缓送进我的血管里,冰凉,却缓解了体内不正常的温度,稍感舒适。
身旁没有任何人,我无从问起,唯觉头疼,于是索性阖上沉重的眼皮,再度睡去。
倏然间,却似乎有隐隐的对话闯进我意识里。
我凝神听去,有些费力,然而那声音却很是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