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坦白得让人想把头颅像澳大利亚的某种鸟,为了隐藏自己的位置而只把小小的头颅埋在泥土下,整个偌大的身躯依然暴露于众目睽睽下。我就像那只笨得可怜的驼鸟,埋首到那对丰富的****之中,吸收阿蝉那股幽香像死神怀抱内的冷艳无情。等待她的魔爪撕下我的外殼,任由她吸吮我所剩无几的灵魂里残留下的洁净。凝视著板间隔上偷窥的那名少女。每次与阿蝉的XYZ,这位少女必然到会,成为唯一捧场观众。听阿蝉说这少女是从保良局逃出来的孤儿,非常反叛不羁,曾因为被一些坏青年调戏而用牛骨刀追砍那三名年青男子,导致两死一重伤。现在被警方通缉。我向天花上那名只露出头部的少女挥手打招呼,少女展露她那副雪白的牙。她欣赏了整套由前戏到殞落的真人秀后,就轻轻地鼓掌,然后消失木板后。德道沦亡的孤島从七零年就开始萌芽长大。这跟我的确是有点间接性的坏影响所致。那我只能把这责任推卸到西方颓废音乐和西方假自由与假民主的文化侵略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