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这、这个伤啊伤……”我低脑袋,皱紧眉头,唉呀,快要愁死我了,该怎么解释呢?说不小心摔得,萧莜白又不是傻瓜!
可要是不是摔得,难不成要说是阿玉挠得,那阿玉岂不是要死得很惨?
所以……
“我不小心摔得!”
我猛地转头,逼自己眼睛直视着萧莜白,而萧莜白听到我这么说,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直这样对视了一会儿,我实在心虚,就把话说得圆了些,“就是不小心绊到了凳子,胳膊摔到了桌角上,被桌角划了下。”
叮当!
原本安静的躺在床上的铁链竟然微微蠕动了下,然后铁链的一端嗖地一下飞起一米高来,然后铁端的顶端如同眼睛蛇盯猎物般那般与我大眼瞪着小眼。
我的心咯噔一声。
“你认为本君是傻瓜吗?桌子划得还是指甲抓得?本君会分不清?”
萧莜白松开我的左手,左胳膊搂在我的腰上,右手指尖则轻轻摩挲着我右手腕处那截露出来的白绷带,一股寒气从身后慢慢包围过来,我的背部蓦地一僵,他的胸膛缓缓贴向我的背,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本君要听你真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