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太子哥哥,膝下的酸软和腹中的饥饿让她忍不住又想掉豆子。
拓跋安樂推门而入,自觉拿了笔墨跪在拓跋弘的另一侧,看了拓跋弘一眼就提笔抄录起来。
“你怎么来了?”拓跋弘扭头瞥了拓跋安樂一眼,依然红肿着的脸颊让他不由得心生愧疚,母后总说他是长兄应该好好照顾好弟妹,而今日他却动手打了平日最懂事,不爱说话的二弟。
拓跋安樂没有停下手中的笔,一边抄录一边看了拓跋弘一眼,“太子哥哥打安樂纵然不对,但安樂行为也不妥,合该和太子哥哥一同受罚。
“是母后让你来的?”
“嗯!”拓跋安樂放下手中的笔,将抄好的一篇小心的放在一边,“母后说我们是手足,应该有错同改!”
拓跋弘听罢,又直直的跪着看着眼前一位位先皇的遗像灵位,还是没有动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