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冯落璃已然是警惕再警惕了,好在没有落下什么后患。此番有人堂而皇之的在皇子出生之日构陷皇后、谋害皇子,还让刚出生的皇子落下终身残疾,着实触动到冯落璃最大的逆鳞。她不得不绝地反击,而且是以最凌厉的手段。
“我知道!我都知道!”拓跋浚复又把冯落璃揽进怀中,他身为一朝帝王却也不能给她最安稳的保护。
“三哥!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落璃…皇嫂她可还好?”
一直待在驿馆养病的拓跋洛侯无意间听人说起冯落璃车裂宫婢之事,再想想那日拓跋浚负伤回到驿馆,心里的不安浓重无比。
拓跋子推伸手把拓跋洛侯身上的被子拉了拉,“没什么,当日有宫婢对皇嫂行凶,我恰好被误伤了而已!”
“她呢?她呢?”拓跋洛侯伸手死死拽住拓跋子推的衣衫,一声连一声问道,“她受伤了吗?她可还好?快告诉我,三哥你快告诉我!”
拓跋子推看着一提到冯落璃便激动不已的拓跋洛侯,俯身把他的身子扶正,让他靠在软枕之上,“你放心!她很好!她是我们的皇后大魏的皇后,不会有事的!”
拓跋洛侯听罢这才松了一口气,微微闭上眼似是在缓解方才激动带来的不适,口中还忍不住呢声道:“那便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