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候鸟也未必,在出生的时候就计划远行。也未必就知道为此,而锻炼自己的羽毛。不知何时,镜子里面,又映出那已快遗忘的,淡淡的樱红。不禁自嘲,奇怪的颜色。”
毕文谦不大会日语,现在的毕文谦,更是不该听得懂日文。而且,这个时期的她的歌声,也还远没有大乘。所以,即使心潮澎湃,毕文谦也只是克制着,稍微溢出一些神往。
曲终的间隙,毕文谦看了看黎华,随意问道:“你觉得如何?刚才这首歌?”
“我想想。”黎华起身暂停了播放,静静地想了一阵,“和我们这边的很不一样,唱的……大约是资本主义社会下的普通人的违心生活?”
噗……这……这还真是有中国80年代中期特色的回答啊?!
毕文谦差点儿就一口气没顺过来。他勉强咳嗽了两声,才堪堪地问:“你懂日语?”
黎华理所当然地点头:“我读的是外语学院嘛!”
好吧……黎华的到来,大概绝不是一个意外了。
(PS:即使是外国人物,名字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对这方面有了解的朋友知道是谁就可以了,不太了解的也不必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