庇佑不成?”王昰说这话的时候,方腊的脸上一红,七年前,正是他的筹划,却被朝廷剿得一干二净,差点连自己都落在朝廷手里。逃到吕梁山上,勾结了朝中某个大官,才保得住一条性命。
但从此他们就走上了不归路,装扮成马匪、灾民、百姓……只要那人有吩咐,他们只能听令。仰仗人家鼻息讨生活,就是这么憋屈。
要是这样也就罢了,那人还贪得无厌,每月都要奉上钱银,动不动就是威胁他们,要揭发他们。
七年来,方腊、王昰和王虎受尽了鸟气。
“你说我们大闹一场,朝廷会不会招安呢?”
王虎实在气不过,这样的日子,都要淡出鸟来了,他实在是受不住了。他原先是王家义子,生活奢华,穿的是绫罗绸缎,戴的是金银珠宝,吃的那是山珍海味……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若不是为了保住小命,王虎早就下山快活去了。
“浑话,朝廷要是招安,那人难道会放过我们?如今唯有一条路走下去,等待时机。今年这鬼天气这么冷,肯定冻死不少人。大雪融不了,那庄稼就种不活;庄稼种不活,肯定有灾民。我们瞅准时机,一举起事,还在意那人作甚?当他是屁啊!”
“哈哈哈哈……对,当他是个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