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知道耶律洪基的性子,听他问计,就知道他举棋不定,开始对耶律重元父子生了疑心。
耶律洪基权衡再三,终于点头道:“娘娘此话有理,朕这便去办!”
说罢,耶律洪基风风火火地走了,萧挞里看得直皱眉:“陛下怎么还是如此莽撞,都三十好几了……唉,但愿能平安渡过吧!太祖在上,请保佑我辽国,国祚绵延……”
萧挞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此事绝对不会这般简单。她作为耶律洪基的生母,耶律洪基有甚么本事又怎么会不知道?军事谋略不行,疑心病重,分不清忠奸,只有在汉人文化上有些造诣。可这是辽国啊,他是辽国皇帝啊,学习中原文化,忘了祖宗之本,怎么看都是离经叛道之举。
“我儿有御帐亲骑的护卫,看来我想的是有些多了……”萧挞里如是安慰自己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