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线,应该是被人经常佩戴或者入手触摸而蹭出来的。
她沉思了片刻,将玉佩放回绣着侍女图案的荷包。
“我的大伯娘不单只是颜家宗妇,她更是一个尚未及冠的孩子的寡母,其中的艰辛难以向任何一个人诉说。倘若你家主子真的是故人,那么就应该装作不知道,而不是搅扰对方如今的平静生活。”
“姑娘,主子并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想要确认一番,是否真的是那个人。只是想要知道对方是否真的平安康健而已。”
颜舜华嗤笑,放下了手中的荷包,自己也从窗台上爬了下来。
“要是真是那样,你主子即便自己没空现身,那么也该命令你光明正大地上我大伯娘家去拜访,辨认或者问候,那才是正理。你却三更半夜地扔了一封信到我这小姑娘的房间里来,鬼鬼祟祟的,这难道也是你主子的一贯作风?”
“倘若真是那人,属下根本就不能近身,恐怕一出现就会被当做小贼打出来。而且属下从未见过她,就算白日亲自登门拜访,也无法辨认。更何况您也说了,颜家宗妇守寡多年,属下一个大男人,又怎么适合光明正大地去敲门?”
颜舜华却耸了耸肩,并不为所动。
“那也好过半夜翻墙来找我。该如何想办法去辨认是否是故人,那是你主子该头痛的事情,而不是将问题转嫁到我的身上来。你走吧,此事作罢,以后再也不要出现了,我们并不熟。好走不送。”
见她背过身去,乙一着急了,想要解释什么,却突然绷直了神经,眼神锐利地扫过窗台。
一只小黑狗正好奇地探出爪子去拨弄荷包,像是对上头的仕女图十分感兴趣一样,歪着脑袋不断地打量。
乙一急速奔了过来,长臂一捞想要拿回荷包,岂料小黑狗却咬着荷包,猛地蹿下了窗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