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
大院里的孩子就没一个真正笨的,听完瘦高个的话顿时眼眸晶亮。想着如果抱好了宋家大腿,那他们还用得着怕张家吗?
“我现在就回去跟爷爷他们说。”陈虎一跃而起,可惜蹲的时间太长,差点儿摔个狗吃屎,幸亏边上的圆圆及时拉了把。
“谢了圆圆,你也赶紧回去跟家人说说,兴许我们这次真能去杜家武馆学武。”
“嗯,我这就去。”
“那杜家武馆教的是真功夫?”另一个眯眯眼有些不决定道。
“你这傻子,我们大院里有多少人去了他们家学武,那些人都是好忽悠的?”瘦高个拍拍眯眯眼肩膀安慰道,“我们这几家,要不是还得看张家人脸色,我早就吵着去了。就算学不来真功夫,强生健体也好啊!”
瘦高个拍拍自己瘦弱的胸脯,他从小体质就不好,平时吃药都是按着三顿饭来的。这些天为了抱紧宋哥大腿,他也是拼了回命。
眯眯眼听完,觉得瘦高个说的很有道理,“小森,你好聪明,这都让你想到了。”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才又继续道,“我也得回家试试,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就是傻蛋。”
被他这么一说,这一伙人立马就散了。
冬青树后站着的三人,听完这群孩子所言后,都若有所思起来。
过了好一会,花锦年开口道,“大师兄,你说我也开家武馆怎样?”
柳无用上下打量了番花锦年后才幽幽开口道,“你教他们什么武?华国武术?还是e国那花架子如跳舞似的剑术?”
花锦年被柳无用说的直跳脚,他急急吼声道,“当然是教武术了,我可是地道的z国人!”
“我看你最好还是照照镜子再说吧!”柳无用无奈摇头,他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一个顶着黄头发的外国郎居然要来z国教武术,这可真是贻笑大方了。
“还有啊,你如果真开武馆了,可别告诉其他人,我是你师兄。”
“为什么啊?”
“因为我丢不起这个脸!”柳无用说完,拍拍身下金玉良,“走,咱离他远点,省的被传染了。”
“哎,我说柳无用,大师兄,你把话说清楚再走啊!”花锦年一路嚷嚷着快步跟上,看那架势好像非得要柳无用给个明白话不可。
到了张家,张天赐早几天就接到了越洋电话,知道他们今天要来,特意请了半天假,可见是对柳无用也就是张洁的重视。
“二伯,二伯娘。”柳无用为了不被人发现异样,他只在金玉良和花锦年面前用自己声音说话,其余时候,都是模仿了张洁的声音。
“好孩子,终于是醒了。”傅雅莉热情的帮着金玉良一起扶着柳无用躺在藤椅上,并关心的问道,“医生有说什么时候可以下地走动吗?”
“国外医生说我能醒来就已不错,想要走动,估计是不可能了。”柳无用淡淡说道,好像一点都不担心似的。
本来就是,柳无用他的状况跟其他瘫痪者不同,他只要有足够多灵气配合着针灸,就能立马完好如初的站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傅雅莉着急的拉着柳无用的手,差点惊的柳无用跳起来,所幸他无法动弹,倒是省了尴尬,但柳无用全身的汗毛还是竖了起来。
“我想着咱国家的针灸应该对我这病有用,所以,一听那边没希望,我就立马回来了。”柳无用表情僵硬的回道,“二伯娘,多谢您的关心。”
“你这孩子,谢啥啊,你二伯娘又没帮上什么忙。”傅雅莉非常欣慰柳无用的懂事,转头对着金玉良问道,“这位是你丈夫吧?”
“噗……”花锦年一口茶全都吓喷了出来。
“咳咳咳……对、对不起,我有些喝不怪这茶。”花锦年倒是机灵的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这不,张天赐和傅雅莉立马笑着摆摆手,“不怪不怪,是我们疏忽了。”
“阿妹,泡杯咖啡来。”傅雅莉转头冲着厨房方向喊了声,顿时传来郑阿妹应声,“你这z国话倒是说的挺顺溜的?”
“伯母,我一直对z国非常好奇,听说这里有很多美食、美景,所以我从小苦学z国话。”花锦年撒谎不打草稿,真正做到了脸不红心不跳。
柳无用默默把头撇到另一边,他脸皮没有某个人的厚。
“听小洁说,他们在e国多亏了你的照顾,既然来了z国,就多待些日子,好好玩玩,咱京城可是有很多美食和美景。”傅雅莉说着场面话,“正好这段日子我家孙子们都放假了,我让他们陪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次来z国,还有另外的事要办,就不麻烦伯母了。”花锦年连连摆手,他要去查小师妹的事,哪有功夫陪你们家孩子瞎逛。
“那好吧,你随意,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们家在京城还是能说的上话的。”傅雅莉也没强求,本来就是客套话,所以大家都不用太放在心上。
“你是叫……”
“二伯母,我叫金玉良,是小洁丈夫。”金玉良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