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就见这位于山顶石面下方数十丈的地方，赫然竟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石洞，里面有着一泓不过丈许来宽的小水潭，正散发着袅袅烟雾，嗅一口，灵力的浓郁程度让人心惊。
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天地灵泉！
“不知道。”
慕凝这时候瞬间就出现在了她的身边，依旧是隐着身只能让她一人看到的样子：“我总觉得，鬼手应该是认识你的，否则不会这样。”
褚妖儿皱眉：“你知道我是从东灵大陆来的，我在遇到你之前，就只见过诗客至尊和秋水至尊而已。”
慕凝颔首：“我知道。所以我很奇怪，你是大陆人，他是云间天外人，你们两个本就没有任何交集。更何况，以他的性格，他也不可能因为一个至尊者，就直接与你对上。但除了认识你之外，我想不到别的可能。”
褚妖儿听了，轻笑一声：“连你也摸不透他的底细？”
“很遗憾，在云间天里我的能力有限制，我并不能摸出他的底细。”
“你这意思是说，如果不是在云间天，而是在别的地方，你就能看出来了？”
“正解。”
“那这样说来，帝王境巅峰，并不是你真正的实力？”
“是。我在云间天里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实力被直接压制了，却也因此没有被云间天的规则给撵走。”
闻言，趁殷梅花在前面，苏三和虎霸王还没下来的空当，褚妖儿仔仔细细将身边这人给打量了一番。
然后得出个绝对性的定论。
难怪她一直感觉这人其实是很强的，帝王境巅峰这个境界放在他的身上，有时会让她感到违和。
原来帝王境巅峰根本不是他真正的实力啊……
那他原本是有多强，传奇境，还是传奇境更上的境界？
褚妖儿没有再接下刚才的话口，而是想了想，才耸耸肩：“只要他不对我出手，就什么都好说，随他去吧。”
看她如此乐观，慕凝笑了笑：“放心，他就算真要对你出手，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所以，安心的享用灵泉吧，安心的修炼。
将你的后背交给我，我会守护你。
在这云间天，我会守护你，任谁也不能在我眼前伤害到你。
褚妖儿点点头，神色难得的诚挚：“嗯，我相信你。”
听见这话，慕凝眸色变得更加的柔和，似是春水般：“你必须相信我。”顿了顿，再添了句，“你只能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