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兵家的青年人点头,“某等自竟陵流寓至庞城,深恨秦军,苦于无以为拒,今医女既有言,某等敢不从?”
解忧面色越发苍白,失了血色的唇轻轻动了动,轻到几乎没有声音,“多谢。暮色渐起,诸位且暂歇,明日清洗亦可。”
檗和蔺齐齐舒口气,总算解忧颇识大体,没有当着这许多人的面揭穿,这一切不过是景玄计谋。
待那些流民散去后,解忧缓缓跪坐下去,一手按在胸口,一手轻轻按上冰凉的地面,指尖拂过石板缝隙中残留的血迹,停留在斑驳的血块上不再移开。
檗和蔺面面相觑,不知解忧这是何意。
“忧未曾以实相告,乃惜名誉也,并无他。”解忧说得很平淡。
“夫人……”檗第一次觉到语言的苍白无力。
他以为做好了准备向解忧解释这一切,他要为景玄的所作所为辩白,还要安抚解忧,他已经准备好了面对解忧冰冷的目光或是大发脾气。
可是什么都没有。
这少女只是静静地跪坐在这里,平平淡淡地道,她只是顾惜自己的名誉才不说出事实,与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她说得太平淡,让人几乎错以为,这真的是一件不大的事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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