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企图缓解尴尬,“长葛者,昔郑地也……”
解忧很不客气地再将话头抢过来,“郑国弦高犒师,化干戈于无形,斯为大善,岂其弦公之先人耶?”
青年被夺了话,并没有恼,反而对解忧大为激赏,“小小赵姬,竟识弦高?如此博闻广识,可为女博士也。”
解忧蹙了蹙眉,难道她表现得太过独特了?
“不敢当。”
“敢当,敢当。”青年因衣带断了,一手握在腰间,只得一只手来行礼,这狼狈的模样惹得围观者哄笑不止,早已将他方才那一番惹人着恼的言论忘了,有人主动为他递上一条腰带,不忍斯文堕落如斯。
“多谢,多谢。”青年不慌不忙地系好腰带,重新向着剧连和解忧作揖,“在下绮里琚。”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君子如美玉,不忍使蒙尘。”解忧笑着递上一块方帕与他擦拭面上灰土,一边暗自思索,这名字似乎有几分耳熟。
剧连则远远望着方才那绯衣女子站过的地方,低声咬牙,“狡若狐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