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庆气得没理她的话,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重新放到了床上。
谌晓玉的脑袋落在枕头上的那一刹那,又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去,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没有事吧”
路重庆反身趴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担心忧虑的眼睛,又好气又好笑:“我能有什么事现在是你有事。”
“我有什么事情”
“你在发高烧,自己不知道吗这还不算有事”路重庆摸着她的脑门。
“我就是感冒了而已,你怎么了怎么又跑回来了是身体不舒服,肩膀上的伤口又有问题了”说完有推了推他,:说话啊,怎么了回事你看你让人着急的,真讨厌。”
路重庆自己的脸埋在了她身边的枕头上,闭着眼睛,心里却是受用着,谌晓玉着急担忧的口气,无一不是在担心着他。
有人关心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吧。
“你说话啊,怎么回事是你当逃兵了吗”谌晓玉皱眉道,嘀嘀咕咕,自说自话地分析着,“不会啊,你**边防当哨兵都能坚持下来,这个坚持还会不下来那就是身体出了问题,”她伸出脚踹了着路重庆的腿,“你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心脏病又犯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是个病秧子,一天到晚就医院”
“你才是病秧子呢,我们两人现在谁要去医院”路重庆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你就不能想点好事,成天东想西想的。”
谌晓玉急了:“欸,你这人说话好笑呢,你应该在部队却突然跑了回来,问了你半天,又不肯说个所以然呢,我不东想西想就怪了”
“好,好,看你是个病人的份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我告诉你吧”路重庆翻了身,仰面躺着,把谌晓玉搂在了怀里,手指拨弄着她身上的肌肤。
“我是调工作了,现在到军区后勤部当参谋了。”
“什么什么”谌晓玉打掉他不老实的手指,眨着眼睛问道:“你调工作了不当特种兵了”
“嗯。”
“你不是一心想要当特种兵的吗不是想法设法地摆脱你爸爸的安排,处心积虑地当这个特种兵的吗这会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嗯。”路重庆的手指又不屈不挠地抚了上去,声音低沉:“是出了点事儿”
“什么事儿”
“哎,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犯了点小错。”
“犯了一点小错什么样的小错,你能犯了什么样的错”谌晓玉狐疑地说,水汪汪的杏眼在灯光下,波光粼粼。
路重庆看着她,心跳加快,脸上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哎呦,就是一点小节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想背处分,只好调离了,我现在回来在军区后勤部工作,上午去报到,晚上出来找你,结果看到你在院子门口昏倒了你说,你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在外面跑,若不是遇到的是我,你说你有多危险”
“别打岔,我在问你话呢,到底是犯了什么小错老老实实地跟我说了。”谌晓玉执拗地说。
谌晓玉的脸颊被高烧烧得绯红,艳若桃李,一双眼睛仿佛含着点点泪光,流光溢彩,他呼吸粗重,如果不是因为她正在生病,早就翻过身去镇压了。
他搂紧了她,“没什么错,就是喝了酒多了”
“喝酒喝多之后呢不会因为就喝多了就被调离特种部队吧”
“也没什么,就我的手指擦破了皮,顾晓林送我去了基地医院,然后就咋砸了人家的玻璃大门”
“还有呢”谌晓玉冷着声音问。
路重庆的嗓音渐渐低:“还有调戏女护士。”
“什么调戏女护士”谌晓玉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你调戏女护士”
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才会干出事情
“晓玉,你听我说”
谌晓玉翻身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要说什么说你那是酒后乱性,自己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对吗还是说你是个正常男人,在那个深山老林中得不到排解你真的是无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还为了这个被调离了特种部队,简直就是丢人现眼,还有脸跟我说你怎么好意思呢,我看你怎么跟你哥交代。”
她气得小脸通红,身子簌簌发抖,胸口起伏不定。
路重庆心疼,再也不敢玩下去,伸手就要抱着她,谌晓玉抗拒着推他,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你听我说啊,又不是我调戏女护士,你说我干嘛”
“哎,不是你”谌晓玉瞪着眼睛看他,将信将疑。
“真的不是我。”路重庆道:”我怎么可能去干着那种事情什么我得不到排解,我有了你还不够吗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存着,回来一起给你。”他拉着晓玉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那个地方,“不信,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
隔着军裤能感受到那坚硬火热,谌晓玉红着脸抽回自己的手,重新躺回床上,嘀咕道:“不是你的事情,干嘛你被调离了”
路重庆的眉眼之间闪过一丝阴郁,他搂着晓玉的肩膀,含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