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路重庆哼了哼。
“怎么可能”顾晓林翻身坐了起来,他看了看陌生的周围,一阵头晕目眩,闭了闭眼睛,问道:“这是哪儿”
“禁闭室。”路重庆没好气地说。
“禁闭室”顾晓林睁开眼,疑惑地问道:“我们怎么会在禁闭室”
“你自己干的事不知道”路重庆冷哼道。
“我怎么知道我都喝多了,什么也记不得了。”他说。
路重庆看着他,眸色深深在这黑暗的禁闭室内,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顾晓林顿了一顿,“我们不是在河边喝酒的吗然后带你去医院打破伤风针的”
“是吗”路重庆勾了勾嘴角,笑了一笑:“那去了医院你又干了什么呢”
“不是让医生给你打针吗还能干什么”顾晓林看着他。
路重庆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宿醉后脸色疲惫憔悴,眼皮浮肿,脸颊上那道指纹倒是依然明显。
路重庆冷笑了一声,倏然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脸。
顾晓林猝不及防,脸上一阵刺痛。
“嘶”他痛得一咧嘴,自己伸手摸了摸脸颊,蹙眉:“你干什么”
“疼吗”路重庆冷冷地问道
“有一点,我怎么了”顾晓林费力地睁开肿眼泡下的眼睛,“我这是被人打嘴巴了谁敢打我”
“是啊,谁敢打你谁能打的了你呢你不想自己为什么被打呢”
“为什么”
“问你啊,为什么”路重庆满脸讥讽地说:“你这种人自己干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那这巴掌不是白挨吗”
顾晓林摸着脸不做声,似乎在回忆。
“女人的滋味感觉怎么样呢”路重庆又俯下头,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地说:“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
顾晓林嘿嘿地笑了笑,又重新躺倒了,闭上了眼睛。
路重庆踹了他一脚:“你跟我也装。”
顾晓林闭着眼,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不装怎么办呢”
“你还能不能玩一点别的新鲜的”路重庆哼了一哼,嘀咕道:“一点创意都没有,害得老子也陪着你丢人。”
“丢人怎么了不丢人能达到目的吗虽然简单了点,可是最有效果,你不觉得吗当时他们看我的眼光都傻啦,这么多年的都没这么发泄过,还真特么的过瘾。”
路重庆凉凉地道:“过瘾你骂我小白脸也是过瘾”又踹了他一脚:“也是真心话”
顾晓林呵呵地笑着:“那不是做戏吗而且我说得是不是也没错,你本来就是个小白脸,看着你的脸多白,怎么都晒不黑”说着可怜巴巴地睁大了那眼睛,看着路重庆。
路重庆一阵恶寒,冷冷地道:“我的脸再白,也没你的脸嫩,一巴掌下去五道杠。”顿了一顿,又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要不是昨天夜里看着你激吻,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取向有问题”
“取向没问题,就是憋太久了,看你细皮嫩肉的,就喜欢看”顾晓林说。
路重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调戏过,一把将顾晓林从地上揪了起来:哼哼着:“你信不信我再给你这边脸上添上五道杠”
“那可就不止五道杠了。”顾晓林低笑道。
“对了,我有个好主意”顾晓林突然说,附身揽着路重庆的肩膀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酒还没醒吧”
“切,我觉得我这主意很有创意,你看,我后面怎么跟你接头呢,人家一定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如我装成一个那方面的,然后就是看中你了,死活要粘着你,你觉得有,没有创意
“滚。有个狗屁创意,谁不知道你是为了调戏女护士还说你看中了我你当人家脑子都跟你一样的”
“不是有那什么双性的吗”
“滚一边去。”
黑暗狭小的禁闭室,挤着挨着两个大男人传来如此暧昧的笑声,门口站岗的士兵不禁皱起了眉心。
传说中路连长与顾副连长关系好得不一般,看来真的不一般。
谌晓玉怏怏不乐地办公室里加班。
她这几天感冒,鼻子不通,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昨天夜里浑身酸痛无比,夜里盖了两床被子捂了一身的汗,第二天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今天的她的情绪特别低落,一天在办公室里埋头干活,临到下班被叫去又弄几个文件。
项目组的其他人热火朝天的干活,只有她,晃晃悠悠的无事可做,只是做一点零零散散的工作。
邓一楠过来,见她脸色苍白,蹙眉问:“怎么了要不要我送去医院”
谌晓玉摇了摇头。
“我想早点走。”她软弱地说。
邓一楠点了点头,“那你就回去吧,早点休息。”
出了办公室,是别墅区里冷清寥落的景色,树叶飘落,草木枯黄,是一派初冬的时候的情景。
冷冽的空气吸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