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梢带着春色,眼睛水亮,怎么看都是一副不胜酒力的感觉啊。
“我”谌晓玉忐忑不安地觉得,这谈话的内容,似乎在朝着她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她似乎怎么说都不好啊。
只好呵呵地笑着,装糊涂:“一楠哥,你今天喝得有点多啊,你跟我小叔叔拼什么酒呢,他这人的酒量,本来不错的。”
邓一楠自嘲地笑了一笑,“他是长辈啊,他让我喝酒,我能不喝吗”
“嗯,这倒也是的,不过,你当真说能够保证晓芬上那区重点小学啊”
“那房子不拆不就是那个学区吗有什么难呢”
“可是,万一要拆呢”
“不是你说那房子是文物保护建筑不会拆的吗”邓一楠斜眼看她。
“啊”谌晓玉急了,“我说我要查一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那你就许诺给他们了”
“那又能怎么办呢那是我姑姑,你姑父,我们做晚辈的有什么办法大不了交钱给她上呗,反正只要有钱,这些事怎么可能搞不定呢”邓一楠无所谓。
过了一会儿,他极地地说:“搞不定的只有人心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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