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个早就坐不住了,那浑身上下懒散的劲儿一扫而光,一个健步就冲了过来,上前抱住了谌晓玉,单手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瓶子,“吧”地声弹出了瓶盖子,从那里面倒出了个颗小药丸,手指拨开了谌晓玉的唇就塞了进去。
谌晓玉只觉口中苦噎噎,凉津津的,她口齿不清地问道:“这是什么?”
“毒药。”路重庆没好气地说。
“呜呜,你要毒死我吗?我得罪你了?”谌晓玉还想吐出来,却被路重庆一捏下巴,那口中的药丸咕噜噜的吞了进去。
“你给她吃得什么药?”杨畅问道。关于这一对你来我往地作,他早就烦了,
“还有什么?复方丹参片。”路重庆哼道,“心脏病人常备药。”
顿了一顿又说,“心病还得心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