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怔忡出神。她记得,净虚嬷嬷唱过的《芦苇歌》,并没有最后“儿啊儿……”这一句!
“你唱错了罢?”她喃喃问。
李懿摇头道:“怎么会唱错?这首《芦苇歌》在我东唐家喻户晓,就连两岁的娃娃都不会唱错!啊对了,天幸国与我东唐接壤的边境也流传有《芦苇歌》,唱腔差不多,有几句唱词不同罢了。”
宗政恪捏着骨哨的指节发白,“儿啊儿,儿啊儿,儿伤痛在娘心上,恨不替儿挨刀枪!”这句唱词反复回荡在她心间,久久盈绕不去。
她忽然猛烈晃头,想将这句唱词给驱散,却无济于事。它就像魔咒一般死死地缠绕着她,甚至令她于神思恍惚之时,不知不觉间也哼唱了出来:“儿啊儿,儿啊儿,儿伤痛在娘心上,恨不替儿挨刀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