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大门,可以说,全中国的官场之门都能敲开,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尽管是自己主动开口询问的,但范源濂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瞧,咱们的官是什么官场,不刮地皮、不吸大烟,已经算是好官了,好官的标准竟然如此简单,可这种官与国有何益处?用这样的官,将来那些大人们,又如何能逐鹿中原?”
接连几个问题之后,范源濂看着远处的老师,突然笑说道。
“他们需要的是什么样的官?是能办事、会办事的官,也就是能吏、贤吏,过去有种说法是这种人可遇而不可求,但是,艮寅,你知不知道,东北的政法学校,却和西洋的一些学校一般,能成百上千的毕业这样的能吏、贤吏,所以,只要考进了政法学校,在东北当不了官,到了关内,会有人争着用你,你说,他们又焉能不趋之若鹜般的报考政治学校?”
把东北的政法学校,视若科举晋身之道,恐怕这就是国人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只不过在范源濂看来,恐怕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至少没有旁人想象的那么简单。想到自己的选择,范源濂又把话峰一转,出言问道。
“艮寅,你呢?考虑过到时候报那所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