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
看准机会的蝮蛇,再次用匕首悄悄划开毡帐,很快便钻了进去。
看着半遮掩身子的女人,蝮蛇本能的深呼吸,继而将目光落在男人的身上,顷刻间胸前的一团黑.毛映入眼帘,暗呼:“不讲卫生,也特么不剪剪。”
这句话是当初侯米尔说过的,也就记忆犹新。
然而就在这时,男人翻了个身,并且接连吧嗒两下嘴。
与此同时,蝮蛇递出绣春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仅在着一刹那,男人睁开眼睛。
只是,不等开口说话,反被蝮蛇抹了脖子——
“哧咔……”
蝮蛇本不想吵醒女人,可在划开男人脖子的瞬间,碍于脖子处的血过多,喷了出来,径直喷到女人的脸上,导致女人醒了过来。
当女人睁开双眼的一刹那,并没有发觉有任何不适,而是冷眼看向蝮蛇,警惕十足地问:“你是干啥的?怎么会……”
话音未落,真切的感受到吹进来的呼呼冷风,继而看向蝮蛇身后破开的大洞。
紧接着,女人本能的坐起身,慢慢摸向床边的弯刀。
“不小心进错大帐篷,你信吗?”
蝮蛇话音稍落,女人突然发现了被割喉的男人,继而低吼一声,抽.出床边的弯刀,径直挥向蝮蛇胸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