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嘉兮,我是你爹,是生你养你的爹,你当我死了是吧!还是当我眼瞎了,我告诉你我们绒家绝对不会容忍自己的女儿做小三,今天这件事情没得商量!你必须和那个男人分手,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立马和那个男人分手,以后离开蓉城,去其他的地方生活!”
绒天成瞪大了眼睛怒骂,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温水从额头一滴滴的滴落,像是秋日的萋萋寒雨,打湿了绒嘉兮的心。
抬手抹去脸上的水,目光几乎零点一样冰冷的看着绒天成,冷笑一声,淡漠的开口:“分手,绒天成,你有什么资格管我!这么多年你从来就没把我当做你的女儿,你的心里只有巩问萍他们母女,在你的眼里我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你让我滚,我滚!现在我滚了你说我翅膀硬了,绒天成你当我是什么了,我是人不是东西!”
“绒嘉兮,你再给我嘴硬试试!你以为你找了个靠山我就不敢打你了吗?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你要是不和那个男人分了,信不信我打死你!”
腥红的眸子像是烙铁一样烫着绒嘉兮的心,看着绒天成扬起的左手冷笑:“怎么还想打我?绒天成,我和你的父女关系早就断绝了,现在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你,你……”绒天成被绒嘉兮气的半死,抚着胸口不停的喘气。
绒嘉兮淡漠的看了绒天成一眼,径直走向门口,站在门口的停下脚步,背对着绒天成说道:“我和你之前的情分早就在上一刻断绝!曾经我还怀疑我那么做到底对不对,现在看来当初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你还是好好管好巩问萍和绒紫玉吧!我的事情就不麻烦你了。”
绒天成的怒吼还在身后,绒嘉兮结了帐快速的离开了餐厅。
混迹在人群中,浑身的力气仿若一瞬间被剥离一般,忽的,就瘫软在地上。
“绒嘉兮,你妈是个婊子你也是个婊子!真后悔当初怎么没把你给卖了,我绒天成的老脸都被你给丢光了!”
绒天成的怒吼不停的在耳边回响,眼泪哗哗的留下。
婊子!他怎么可以说她是婊子呢?她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他怎么就可以说的出口呢?
巩问萍曾经给她说过妈妈离家出走的原因,但是那个时候她不相信,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父亲是那样的人。
现在没有事实,绒天成的一句婊子打碎了绒嘉兮心中所有的堡垒。
原来,这么多年,她和妈妈在爸爸的眼里都是放荡的女人,都是婊子!
想着想着,忽然就明白了这么多年不管巩问萍对自己做什么事情绒天成都不关心自己。
现在她什么都明白了,绒天成恨妈妈,但是妈妈不在了,就把恨意都转嫁到自己的身上!
或许,绒天成一直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吧?
……
绒嘉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苏宁的公寓,浑浑噩噩的回去,冲了个凉水澡,没有吃晚饭,窝在被子里就开始睡觉。
绒嘉兮感冒了,彻彻底底的感冒了,发高烧三十九度!
苏宁是第二天发现绒嘉兮感冒的,差点把她给吓坏,打了120匆匆忙忙的绒嘉兮送到医院,直到绒嘉兮好了一点,才回了公司。
周五,是交设计稿的日子,绒嘉兮把自己的设计都交给了苏宁,拜托苏宁给自己请病假顺带着把设计稿交了上去。
或许是因为感冒发烧的缘故,或许是因为心累的缘故,苏宁一走,绒嘉兮就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光怪陆离的梦搅得她睡不安稳。
一会睡一会醒,有时能听见护士说话,有时候又能听见梦里的妈妈在说话!
头疼的要死,昏昏沉沉的一点都不舒服!
头疼不重要,心疼的让她难受,不知道该怎么办。
输第三瓶液体的时候,绒嘉兮终于醒了,在护士的帮助下坐了起来。
看看时间,早上十点,手机上有慕东辰的五个未接来电,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慕东辰应该会很担心。
绒嘉兮拨了慕东辰的电话过去,电话却被柳笑笑接通:“嘉兮姐,东辰哥在洗澡呢?你找东辰哥有什么事情吗?要不要我现在把电话给他?”
柳笑笑躲在衣橱里,小声的说着,一双眼睛警觉的看着洗手间的方向。
刚才她本来想给慕东辰送杯牛奶,恰巧看到了慕东辰的电话再响,顺手就接了起来。
“哦,没事!”
电话快速的被掐断,柳笑笑把绒嘉兮的通话记录删除,手机放回了原位,快速的从慕东辰的卧室离开。
绒嘉兮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好像很平静,好像这样的事情发生很正常一样!
她只是想找慕东辰说说话,说说心里话,电话却被柳笑笑接通。
慕东辰曾经说过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尤其是私人用品!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呢?
柳笑笑不但在他的卧室而且还接了她的电话!
他们之间的关系真的就像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