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身后侍卫道:
“带被告詹孔喜,钱春,马前,小五,捕快李从德等。”
侍卫转身出去,很快就带人把五人押了进来。
“司马岑吉。”
“下官在。”
终于,宁云举想起了临山府府尹。
“本来此案该有你临山府审问,怎奈不论被告詹孔喜是司马大人的亲外甥,还是被告钱春是长史钱罗金的幼子。即便其余人等,又无不是詹孔喜及钱春的手下,以及府衙捕快等,所以按照当朝律法,尔等理应回避。如此,本巡按只能越俎代庖了。”
作为武将的宁云举一直在外镇守藩镇,很少与文官打交道。之前并不认识司马岑吉和钱春,就更不用说临山府内其他官吏了。若不是刚才司马岑吉应声越众而出,他依然不知道谁是临山府府尹。
看宁云举的举动,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谁是谁。
“马前。”
“小人在。”
“你在沙井巷所说可都是事实?”
“巡按大人……。”
“放肆,只准回到是与不是!”
被宁云举身后侍卫怒喝一声,马前吓得缩了缩脖子,急忙答道:
“是。”
“如此甚好。来人。”
“大人。”
“拉出去,就地正法。”
宁云举此话一出,整个房间内顿时出现了一种压抑至极的气氛。
不过应声而入的四名衙役却没有丝毫停顿,上前拖着已经软瘫在地的马前,快步走了出去。
等司马岑吉反应过来,外面已经传来马前临死前的一声惨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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