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杜小姐也在,不过一会不能叫小姐了,得叫夫人了”
宋宪愣了愣,指着门道,“在这就收了?在这关口,相爷还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一点都不在乎呀,你听听,这大门外来了多少人,没有一千也有七八百,相爷到底什么意思呀,也不给个准话,要打要杀吩咐一声也行呀”
方法嘿嘿一笑。将他拉到一边,“什么意思我哪知道。对了,还没向你道喜呢”
宋宪不解,“我,我有什么喜,我都快愁死了”
方法笑道,“装。装是吧。娶了南京城最漂亮的女人就藏在家里也不带出来给哥几个瞧瞧”
宋宪哼了一声,“嘿,小子,我媳妇你瞧什么,告诉你,朋友妻不可欺,你可老实点,哥哥我认你这兄弟,我这手里的刀可不认识你”
方法一咧嘴。“说什么呢,我说的事你婆娘有喜的事,两个月了吧,真有你的。我一直就不明白,你说她以前是做那行的,怎么能有喜呢,你说奇怪不?”
“去去去,怪了,这事就我夫妻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宋宪很不可思议。他的夫人李香君出身妓|院,虽然是卖艺不卖|身,可名声终归是不好听,所以当李香君说她有了宋家的骨血时,宋宪却不好意思到处申张,两夫妻的保密工作自问做得很好。
方法哼哼一笑,“宋将军,锦衣卫是做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宋宪愣了一下,忽的脸色大变,“你,你是说丞相在监视我?”
方法忙摆摆手,“这叫什么话,这是锦衣卫份内的事,上至皇亲下至百官哪个不在锦衣卫的眼界之内,我要说不是这个,你想想,你的事丞相一清二楚,可为什么从大内传出来的消息他却比别人晚知道,宋将军,你和宋大力将军同为禁宫掌事,这到底是你的责任还是锦衣卫的失职”
看来大家都猜到一块去了,丞相真正关心不是皇后被打,这关他屁事。
宋宪咽着口水道,“丞相提这个了?”
“没有,我只是提醒将军一句,亡羊补牢未为晚也,趁丞相没开口之前,你得赶紧找出这条线,在此之前你还是别来找丞相为好,看到右指挥使(宋大力)没,来了你也这下场”
方法是丞相的贴身侍卫,他肯定是从丞相的言谈举止中察觉到了什么,他都这么说,也证实了自己的推测,还是不去触霉头了,********先查清楚这事再来请罪吧。
当宋宪离开经过宋大力身边时,宋大力纳闷地问道,“你怎么走了,方侍卫和你说什么了?”
宋宪苦笑,“你跪你的,老子去刨坟,看看这棺材里到底埋了什么,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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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一阵拉拉扯扯、推推搡搡的声音,杜宁宁正绕着几张太师椅打着圈圈,嬉皮笑脸地对一路尾随的王岚平道,“来呀,来呀,在这呢,抓到我就给你亲,来呀,来呀”
“等着,待会有你讨饶的时候”王岚平故意放慢着脚步,相互追逐,这次的事可能把她吓坏了,只是好强的她没有表现在脸上而已。
脸红耳赤,娇喘连连,杜宁宁已是香汗淋漓,却玩得不亦乐乎,在这一刻她感觉又回到了十年前,那时候的岚平哥就像今天这般会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她开心。
她不止一次在想,到底王岚平哪里吸引她,让她能够放弃皇后的尊位不惜一切来找他,等找到他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这个男人,为什么自己能忍气吞声,她从小就呼风唤雨,为什么,今天她终于明白了,这个男人值得她付出这些。
岚平哥权倾天下,却依旧对自己百依百顺,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会迁就自己,他杀人如麻,却对自己的几个女人温情百转,他爱美|色,却不忘旧情,他风流却从不做下|流之事,哦不,正在做。
吱!
一声绸缎撕开的声音,正在胡思乱想的杜宁宁忙一低头,却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都裸露着,抹!胸都斜歪下来,春光乍泄。
王岚平也愣住了,认识这丫头十来年了,这可是头一次看到她这副模样,都怪自己一时落脚不稍,竟然踩到她的裙摆上了,这下可好,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到了,不得不说,大小姐的身材真是没得挑,王岚平一时情不自禁喉结一阵涌动。
啊!
杜宁宁双手环胸,惊叫一声,“你,你把眼闭上,不准看,你,你撕我衣服,下|流”
王岚平嘴角动了动,木纳地缓缓转过身,“真不是有意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屋除了二人粗重的喘息声之外,一切又一次陷入了沉浸,王岚平闭着眼背对着杜宁宁,他想过去翻山越岭,可他没有。
一阵缓缓地脚步声从他背后传来,突然他感觉自己的腰间多了什么,眼睁开一条缝低头一看,一双婉嫩白皙的手臂环在自己腰间,后背处也传来紧迫感,一丝幽幽的兰花香正悄无声息的穿胸过腹。
杜宁宁半裸着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那一声紧似一声的心跳声连成一体。
王岚平一动不动,他的心里想的是另一件事,一个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