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太后,其实也就二十来岁,实足一窈窕少|妇,一身得体旗袍凸显得她那美仑美幻般的多姿的身段,举吐间处处都透着高贵,一伸手,那手指白如玉,嫩若水,细如鲜葱,脸上稍施脂粉,大大的眼,长而轻卷的睫毛十分灵动,两片红唇更是性感非常,说话间一启一合,好似时时都有着那情难自禁时的颤动,分外妖娆。
胸前两串洁白的朝珠交错着从酥肩垂下,走起路来,沙沙作响,如一曲动人的轻曲在大殿上奏唱,高挺的****更是如平地凸起的波澜一般昂起,任那紧身的旗袍如何挤压都不减半分。
太后一边走一边轻轻地挥洒着手里的袖帕,这一幕实在是让无数男子为之倾倒,连那五十多岁的洪承畴都不免咽了一口开水。忙自惭的低下了头。
多尔衮道,“太后,您也认同洪承畴之言?”
太玉儿看了多尔衮一眼,却见他正朝自己抛了个轻挑的眼神。当下粉脸添红,正好此时小顺治却跑了过来,围在她的裙摆边上,撒娇道,“皇额娘。这不好玩,皇儿想回去了”
众臣又是下跪拜道,“臣/奴才叩见皇上”
大玉儿趁机掩饰着骚乱之情,摸了摸小顺治的头,对满朝大臣道,“都起来吧,洪承畴方才征川之议,哀家深以为意,洪承畴,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洪承畴跪拜道。“皇太后睿智,臣只说了其一,征川是大势所趋,我朝若不征,则顺明早晚必取,张献忠此人不过一莽夫,断然守不住西川,我朝可外联残明,牵制伪顺,而后可下令襄樊处英亲王大军与屯驻于汉中的八旗军两路夹击张献忠。汉中之兵自嘉陵江南下,直取保守、顺庆二府,英亲王大军自汉水西进大江,攻夔州。与汉中八旗军会师顺庆府,兵合一处,直逼成都,张献忠必无胜算”
多尔衮接口道,“联明?说得轻巧,两个月前残明议和使者左懋第死于刑部大牢。此时联明,是你你会答应吗?”
洪承畴很肯定道,“会,我朝立国乃取自李自成之手,与明廷只有旧怨而无新仇,而三月李自成在北京逼死了前明崇祯帝,顺明之间可是有着刻骨铭心的国仇家恨,此次我大清南征,旗号也是为崇祯举义而兴义师,大清联明以制顺又有何不可?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
多尔衮心道:好谋略,汉人就是奸诈。
大玉儿道,“恩,洪大学士所言甚是,摄政王,众位臣工,可有异议?”
多尔衮忙拱手道,“此策当行,唯一不足之处便是这车马兵粮,四川远隔重山,沿途险关密布,这军粮转运当是重中之重”
大玉儿道,“先定下此国策而后再动兵不迟,刚开春,不如等秋后用兵,哀家料那顺明比我朝更没能力在短时间之内攻取西川”
这时,洪承畴又进言道,“太后圣明,臣还有一言”
“说!”大玉儿一抬手,落落大方,风情万种。
洪承畴道,“前明宫中有一人,乃洋教传教士,此人不仅通汉话且对火器有神鬼莫测之能,前明城防所长者红衣大炮便是出之此人之手,经他手造出的火炮,一炮三四里,墙倒屋塌,威力惊人,是攻城破关的利器”
多尔衮两眼放光,大炮那可是好东西,忙道,“谁,人在何处?”
洪承畴道,“此人有个汉名,汤若望,现在京城,前明崇祯帝对此人甚是看重”
“好,立即传此人入朝,加官进爵,让其为我大清效力”
洪承畴拱手道,“尊摄政王旨”
大玉儿却又道,“洪承畴,联明征川之策是你所献,不如也由你来实行,旁人怕难堪一用,传旨,加封洪承畴为江南经略,各部全力配合,你到江南后,节制满蒙汉各旗大军及粮草调度,沿途各级官员需全力支持,不得掣肘”
洪承畴大喜过望,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皇上万岁,皇太后千岁千岁岁,臣洪承畴领旨谢恩,臣定竭尽全力,不负朝廷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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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王岚平在南京折腾一番后,朝局一时清明不少,南京城里时时都洋溢着盛世之像。
但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稍有些大局观念的朝臣都知道,这样的安稳背后往往夹杂得难以估量的狂风暴雨。
果然不出王岚平所料,大年初四这天,群臣上表称贺,弘光元年从这个正月正式诏行天下,但这从江南以及云贵共九省一府呈上来的奏表来看,却没有一人提及到要祝贺王岚平升任丞相一职,连废除内阁一事这些外任官都没有提久,几百份奏表好像都商量好了一样,只说一件,恭贺弘光帝佳节新禧。
王岚平看着堆在案桌上成小山似的奏表,摇摇头,从这也能看出来,天下人心依旧向明,二百一十七封奏折,其中总督五名,巡抚十一名,各道御史二十名,河道,水利,学政衙门等等大明朝的二三品外任大员,这么多人竟然心能如此之齐,这也着实让王岚平吃惊不小,还是自己名望不够。
丞相官署里此时只有军政司的郑森在旁。
王岚平手托额头,闭目不语。
郑森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