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还不至于昏了头吧。”楚非绯蹙着眉道。
张守逸袖着手,坐得端正,斜着对面虽然一身宽袍大袖的儒雅春衫,动作却如行云流水,将那糕点干果,依次摆上小几的夏少元。
那号称天下第一才俊的年轻公子,此刻一手执袖,另一手逐次将侍女托盘上的茶点,一一摆上。
广袖抬起放下间,自有一种洒脱不羁的潇洒,却又不失圆润儒雅的风姿。
这些原本琐碎,平淡无奇的动作,让夏少元做起来,不知怎地就带了那么点风雅的味道。
仿佛他所在之处不是一个简陋的行军大帐,而是他的竹林小舍,仿佛他手里拿的不是一个盘子,而是一支紫玉狼毫。
再看楚非绯果然被夏少元吸引了目光,托着腮,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厮。
张守逸心里骤然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忍不住嗤笑:“我可没说什么北漠小王子,我说的是,色,令,智,昏,这句话有道理。”(未完待续。)